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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 年 8 月

第 32 卷，第 8 期

DevOps - Git 内部结构：体系结构和索引文件

作者 Jonathan Waldman | 2017 年 8 月

在上一篇文章 (msdn.com/magazine/mt809117) 中，我介绍过 Git 如何使用有向无环图 (DAG) 来组织存储库的提交对象。此外，我还研究过提交对象可以指代的 blob、树和标记对象。在这篇文章的最后，我还介绍了分支，包括 HEAD 和 head 的区别。阅读本文前必须先阅读这篇文章，因为本文将介绍 Git“三树”体系结构及其索引文件的重要性。进一步了解这些 Git 内部结构将有助于积累基础知识，提高 Git 用户的工作效率，并有助于用户在研究各种基于 Visual Studio IDE 图形 Git 工具的 Git 操作时获取新见解。

回顾一下，上一篇文章介绍了，Visual Studio 使用 Git API 与 Git 进行通信，以及 Visual Studio IDE Git 工具简化并取代了基础 Git 引擎的功能。对于要实现版本控制工作流而不依赖 Git 命令行接口 (CLI) 的开发者来说，这是一大福音。哎，但 IDE 的实用 Git 抽象有时可能会引起混乱。以下面的基本工作流为例：将项目添加到 Git 源控件，修改并暂存项目文件，再提交暂存文件。为此，需要打开“团队资源管理器 - 更改”窗格来查看更改后文件列表，再选择要暂存的文件。请注意图 1 中的最左侧图像，其中显示了我在工作目录中更改的两个文件（标记 1）。

图 1：“团队资源管理器 - 更改”窗格可以在“更改”和“暂存更改”部分中显示相同的文件

在下一张靠右的图像中，我暂存了其中一个更改后文件：Program.cs（标记 2）。当我这样做时，Program.cs 似乎已从“更改”列表中“移动”到了“暂存更改”列表中。如果我进一步修改，并在工作目录中保存 Program.cs 副本，那么此文件会继续出现在“暂存更改”部分中（标记 3），但同时也会出现在“更改”部分中（标记 4）！ 如果不了解 Git 的幕后运行机制，可能会感到困惑，解疑释惑的关键在于有两个 Program.cs“副本”：一个位于工作文件夹中，另一个位于对象的 Git 内部数据库中。即使发现这一点，可能也无法知道在取消暂存副本、尝试暂存 Program.cs 的第二个更改副本、撤消对工作副本的更改或切换分支时会发生些什么。

若要真正了解 Git 在暂存、取消暂存、撤消、提交和签出文件时所做的工作，必须先了解 Git 的体系结构。

Git 三树体系结构

Git 实现的是三树体系结构（在此上下文中，“树”指的是目录结构和文件）。在图 2（Git 三树体系结构利用非常重要的索引文件实现智能化和高效性能）中从左向右看，第一棵树是工作目录（包含隐藏 .git 文件夹的 OS 目录）中的文件和文件夹集合；第二棵树通常存储在.git 文件夹根目录中一个名为 index 的二进制文件中；第三棵树由代表 DAG 的 Git 对象组成（回顾一下，名为 SHA-1 的 Git 对象位于 .git\objects 中用两个十六进制数命名的文件夹内，也可以存储在 .git\objects\pack 的“包”文件中，以及 .git\objects\info\alternates 文件定义的文件路径中）。请注意，Git 存储库是由 .git 文件夹中的所有文件进行定义。人们通常将 DAG 称为“Git 存储库”，但这并不太准确：因为索引和 DAG 都包含在 Git 存储库中。

图 2：Git 三树体系结构利用非常重要的索引文件实现智能化和高效性能

请注意，虽然每颗树都存储目录结构和文件，但它们利用的数据结构不同，以便可以保留树专属元数据，并优化存储和检索。第一棵树（工作目录树，也称为“工作树”）显然是 OS 文件和文件夹（除了 OS 级数据结构外，没有其他任何特殊数据结构），满足软件开发者和 Visual Studio 的需求；第二颗树（Git 索引）跨越工作目录和组成 DAG 的提交对象，从而帮助 Git 快速执行工作目录文件内容比较和快速提交；第三棵树 (DAG) 让 Git 能够跟踪可靠历史版本控制系统，同时 Git 还能向其存储在索引和提交对象中的项添加有用的元数据。例如，在索引中存储的元数据有助于检测工作目录中的文件更改，而在提交对象中存储的元数据则有助于跟踪提交签发者和签发原因。

本段内容是为了回顾三树体系结构中的三棵树，并引出本文剩余部分重点介绍的主题：已了解工作目录树的运行方式，因为实际上就是已精通使用的 OS 文件系统。如果阅读过我的上一篇文章，应该已非常了解 DAG 的运行方式。那么，此时，缺少的环节就是跨工作目录和 DAG 的索引树（下称“索引”）。实际上，索引的作用非常重要，将是本文剩余部分的唯一主题。

索引的工作原理

可能已听说过下面善意的意见：索引是“暂存区域”的代名词。 虽然这样的表述多少有些准确，但却掩盖了索引的真正作用：不仅支持暂存区域，还便于 Git 检测工作目录中的文件更改；协调分支合并过程，以便能够逐个文件解决冲突，并能随时安全地中止合并；将暂存文件和文件夹转换为树对象，这些对象的引用会被写入下一个提交对象。Git 还使用索引来保留工作树中文件的相关信息，以及从 DAG 中检索到的对象的相关信息，从而进一步将索引用作一种缓存。我们将更为全面地研究一下索引。

索引实现自己的独立式文件系统，从而能够存储对文件夹和文件的引用，以及关于文件夹和文件的元数据。Git 如何以及何时更新此索引取决于所发出的 Git 命令类型和指定的命令选项（若要试一试，可以使用 Git 更新索引底层命令来自行管理索引），因此这里无法详尽无遗地进行介绍。不过，使用 Visual Studio Git 工具时，不妨留意一下 Git 更新索引以及使用索引中存储信息的主要方式。图 3 展示了 Git 如何在用户暂存文件时在索引中更新工作目录数据，以及如何在用户启动合并（若有合并冲突）、执行克隆/拉取或切换分支时在索引中更新 DAG 数据。另一方面，Git 依赖索引中存储的信息，在用户签发提交后更新 DAG，并在用户执行克隆/拉取或切换分支后更新工作目录。意识到 Git 依赖索引，并且索引跨越多个 Git 操作后，便会开始重视用于修改索引的高级 Git 命令，从而能够有效地巧妙处理 Git 操作。

图 3：更新索引的主要 Git 操作（绿色）和依赖索引所含信息的 Git 操作（红色）

我们将在工作目录中新建一个文件，看看此文件被写入索引时会发生些什么。在用户暂存此文件后，Git 会立即使用以下字符串串联公式创建标头：

blob{space}{file-length in bytes}{null-termination character}

然后，Git 将标头串联到文件内容开头。因此，对于包含字符串“Hello”的文本文件，将标头与文件内容串联后生成如下字符串（请注意，字母“H”前面有一个空字符）：

blob 5Hello

为了更加明确化，下面展示了此字符串的十六进制版本：

62 6C 6F 62 20 35 00 48 65 6C 6C 6F

然后，Git 计算此字符串的 SHA-1：

5ab2f8a4323abafb10abb68657d9d39f1a775057

接下来，Git 检查现有索引，以确定此文件夹\文件名的条目是否已存在且包含相同的 SHA-1。如果有，Git 会在 .git\objects 文件夹中找到此 blob 对象，并更新它的修改日期时间（Git 绝不会覆盖存储库中的现有对象；而是更新上次修改日期，以便延迟这一新添加的对象被视为垃圾遭到回收的时间）。如果没有，Git 会使用 SHA-1 字符串的前两个字符作为 .git\objects 中的目录名称，并使用剩下的 38 个字符命名 blob 文件，再对此文件进行 zlib 压缩并编写其内容。在我的示例中，Git 会在 .git\objects 中创建名为 5a 的文件夹，再将 blob 对象作为文件 b2f8a4323abafb10abb68657d9d39f1a775057 写入此文件夹。

当 Git 以这种方式创建 blob 对象时，大家可能会感到惊讶，因为 blob 对象中明显缺少一个预期的文件属性：文件名！ 然而，这是有意而为之。回顾一下，Git 是内容可寻址文件系统，因此它管理的是名为 SHA-1 的 blob 对象，而不是文件。每个 blob 对象通常是由至少一个树对象引用，反过来树对象通常是由提交对象引用。最终，Git 树对象表示暂存的文件的文件夹结构。不过，在用户签发提交之前，Git 不会创建这些树对象。因此，可以得出下列结论：如果 Git 仅使用索引来准备提交对象，还必须为索引中的每个 blob 捕获文件路径引用，而它正是这样做的。其实，即使两个 blob 的 SHA-1 值相同，只要每个映射到不同的文件名或不同的路径/文件值，都将显示为索引中的单独条目。

Git 还将文件元数据（如文件的创建日期和修改日期）与写入索引的每个 blob 对象一起保存。Git 利用此类信息通过比较文件日期和使用启发，有效地检测工作目录中的文件更改，而不是采用重新计算工作目录中每个文件的 SHA-1 值这种蛮力做法。此类策略可以加快“团队资源管理器 - 更改”窗格中显示信息的速度，或发出高层 Git 状态命令后显示信息的速度。

有了工作目录文件对应的索引条目及其相关元数据后，Git 据说就可以“跟踪”文件了，因为它可以很容易地将文件副本与工作目录中保留的副本进行比较。从技术角度来讲，被跟踪的文件也存在于工作目录中，并包含在下一次提交中。这与未受跟踪的文件相反，未受跟踪的文件分为以下两种类型：位于工作目录中但不位于索引中的文件，以及显式指定为不受跟踪的文件（见“索引扩展”部分）。总而言之，借助索引，Git 可以确定跟踪、不跟踪以及不得跟踪哪些文件。

为了更好地理解索引的具体内容，让我们来看看一个具体示例，从新的 Visual Studio 项目入手。此项目是否复杂并不太重要，只需几个文件就可以充分说明正在发生什么。新建名为 MSDNConsoleApp 的控制台应用程序，并选中“创建解决方案的目录”和“新建 Git 存储库”复选框。单击“确定”，创建解决方案。

稍后我将发出一些 Git 命令。因此，若要在系统上运行这些命令，请在工作目录中打开命令提示符窗口，并确保可以在继续操作时使用此窗口。一种为特定 Git 存储库快速打开 Git 命令窗口的方法是，访问“Visual Studio Team”菜单，并选择“管理连接”。此时，将看到本地 Git 存储库列表，以及相应存储库的工作目录路径。右键单击存储库名称，并选择“打开命令提示符”，以启动可用于输入 Git CLI 命令的窗口。

创建解决方案后，立即打开“团队资源管理器 - 分支”窗格（图 4 中的标记 1），以确定 Git 是否创建了名为“主分支”的默认分支（标记 2）。右键单击“主分支”（标记 2），并选择“查看历史记录”（标记 3），以查看 Visual Studio 代表用户创建的两个提交对象（标记 4）。第一个对象包含提交消息“添加 .gitignore 和 .gitattributes”；第二个对象包含提交消息“添加项目文件”。

图 4：查看历史记录以确定 Visual Studio 在用户新建项目时所做的工作

打开“团队资源管理器 - 更改”窗格。Visual Studio 依赖 Git API 在此窗口中填充项，因为它是 Visual Studio 版 Git 状态命令。当前，此窗口指明工作目录中没有取消暂存的更改。为了做出此决定，Git 将每个索引条目与各个工作目录文件进行比较。有了索引的文件条目和相关的文件元数据后，Git 就有了所需的全部信息，可以确定用户是否进行了任何更改、添加、删除，或是否重命名了工作目录中的任何文件（不包括 .gitignore 文件中提到的任何文件）。

因此，在方便 Git 智能化确定工作目录树与 HEAD 指向的提交对象的差异方面，索引起到了关键作用。若要详细了解索引提供给 Git 引擎的信息种类，请转到前面打开的命令行窗口，并发出以下底层命令：

git ls-files --stage

可以随时发出此命令，从而生成索引中当前包含的文件的完整列表。在我的系统上，此命令的输出如下：

100644 1ff0c423042b46cb1d617b81efb715defbe8054d 0       .gitattributes
100644 3c4efe206bd0e7230ad0ae8396a3c883c8207906 0       .gitignore
100644 f18cc2fac0bc0e4aa9c5e8655ed63fa33563ab1d 0       MSDNConsoleApp.sln
100644 88fa4027bda397de6bf19f0940e5dd6026c877f9 0       MSDNConsoleApp/App.config
100644 d837dc8996b727d6f6d2c4e788dc9857b840148a 0       MSDNConsoleApp/MSDNConsoleApp.csproj
100644 27e0d58c613432852eab6b9e693d67e5c6d7aba7 0       MSDNConsoleApp/Program.cs
100644 785cfad3244d5e16842f4cf8313c8a75e64adc38 0       MSDNConsoleApp/Properties/AssemblyInfo.cs

输出的第一列是八进制的 Unix OS 文件模式。不过，Git 并不支持全部文件模式值。可能只会看到 100644（对于非 EXE 文件）和 100755（对于基于 Unix 的 EXE 文件，适用于 Windows 的 Git 也对可执行文件类型使用 100644）。第二列是文件的 SHA-1 值。第三列是文件的合并暂存值，0 表示没有冲突，1、2 或 3 表示有合并冲突。最后，请注意，七个 blob 对象的路径和文件名全都存储在索引中。Git 使用路径值在下一次提交之前生成树对象（稍后将详细介绍）。

现在，让我们来研究一下索引文件本身。由于它是二进制文件，因此我将使用 HexEdit 4（hexedit.com 提供的免费软件十六进制编辑器）查看文件内容（图 5 摘录了部分内容）。

图 5：项目的 Git 索引文件的十六进制转储

图 6：Git 索引标头数据格式

索引文件 - 标头条目
00 - 03 （4 字节）	DIRC	用于目录缓存条目的固定标头。 所有索引文件的开头都是此条目。
04 - 07 （4 字节）	Version	索引版本号（适用于 Windows 的 Git 当前使用版本 2）。
08 - 11 （4 字节）	条目数	作为 4 字节的值，索引最多支持 4,294,967,296 个条目！

索引的前 12 个字节包含标头（见图 6）。前 4 个字节始终包含字符 DIRC（“目录缓存”的缩写），这是 Git 索引通常被称为“缓存”的原因之一。接下来的 4 个字节包含索引版本号，默认为版本 2，除非要使用 Git 的特定功能（如稀疏签出）。在这种情况下，可以设置为版本 3 或 4。最后 4 个字节包含索引进一步包含的文件条目数。

12 字节标头后面是 n 个索引项的列表，其中 n 与索引标头描述的条目数一致。图 7 展示了每个索引条目的格式。Git 根据路径/文件名字段按升序排列索引条目。

图 7：Git 索引文件 - 索引条目数据格式

索引文件 - 索引条目
4 字节	32 位创建时间（以秒为单位）	与 1970 年 1 月 1 日 00:00:00 之间相隔的秒数。
4 字节	32 位创建时间 - 纳秒组成部分	创建时间的纳秒组成部分（以秒为单位）。
4 字节	32 位修改时间（以秒为单位）	与 1970 年 1 月 1 日 00:00:00 之间相隔的秒数。
4 字节	32 位修改时间 - 纳秒组成部分	修改时间的纳秒组成部分（以秒为单位）。
4 字节	设备	与文件相关的元数据，源自 Unix OS 上使用的文件属性。
4 字节	Inode
4 字节	mode
4 字节	用户 ID
4 字节	组 ID
4 字节	文件内容长度	文件内容字节数。
20 字节	SHA-1	相应 blob 对象的 SHA-1 值。
2 个字节	标记	（从高到低位）1 位：假设有效/假设未更改标志；1 位：扩展标志（如果版本低于 3，必须为 0；如果为 1，在路径\文件名前面附加 2 个字节）；2 位：合并暂存；12 位：路径\文件名长度（如果小于 0xFFF）
2 个字节 （版本 3 或更高版本）	标记	（从高到低位） 1 位：日后使用 1 位：跳过工作树标志（稀疏签出） 1 位：有意添加标志 (git add -N) 13 位：未使用，必须为零
长度不固定	路径/文件名	以空字符结尾

第一个 8 字节表示文件创建时间（与 1970 年 1 月 1 日 00:00:00 之间相隔的秒数）。第二个 8 字节表示文件修改时间（与 1970 年 1 月 1 日 00:00:00 之间相隔的秒数）。接下来是五个与主机 OS 相关的文件属性元数据的 4 字节值（设备、inode、模式、用户 ID 和组 ID）。唯一仅限 Windows 的值是模式，值通常是八进制的 100644，我在前面介绍 ls-files 命令输出时提到过（这会转换为 4 字节 814AH 值，如图 5 中的 26H 位置所示）。

元数据后面是 4 字节的文件内容长度。在图 5 中，此值从 030 行的 00 00 0A 15（十进制为 2,581）开始，我的系统上的 .gitattributes 文件长度为：

05/08/2017  09:24 PM    <DIR>          .
05/08/2017  09:24 PM    <DIR>          ..
05/08/2017  09:24 PM             2,581 .gitattributes
05/08/2017  09:24 PM             4,565 .gitignore
05/08/2017  09:24 PM    <DIR>          MSDNConsoleApp
05/08/2017  09:24 PM             1,009 MSDNConsoleApp.sln
               3 File(s)          8,155 bytes

               3 Dir(s)  92,069,982,208 bytes free

偏移 034H 是 blob 对象的 20 字节 SHA-1 值：

1ff0c423042b46cb1d617b81efb715defbe8054d.

请注意，此 SHA-1 指向 blob 对象，其中包含相关文件 (.gitattributes) 的文件内容。

048H 是 2 字节值，包含两个 1 位标志、2 位合并暂存值，以及当前索引条目的路径/文件名的 12 位长度。在这两个 1 位标志中，高位指定索引条目是否设置了假设未更改标志（通常使用 Git 更新索引底层命令完成）；低位指定是否在路径\文件名条目之前附加两字节的数据（只有当索引版本不小于 3 时，此位才会是 1）。接下来的 2 位保留介于 0 到 3 之间的合并暂存值，如前所述。12 位值包含路径\文件名字符串的长度。

如果设置了扩展标志，那么 2 字节值包含跳过工作树标志和有意添加位标志，以及填充占位符。

最后，长度不固定的字节序列包含路径\文件名。此值以一个或多个空字符结尾。空字符结尾后面是索引中的下一个 blob 对象，或一个或多个索引扩展条目（我很快将会介绍）。

我在前面提到过，在用户提交暂存内容前，Git 不会生成树对象。也就是说，索引最初只包含路径/文件名，以及对 blob 对象的引用。不过，只要用户签发提交，Git 就会将索引更新为包含对在上次提交期间创建的树对象的引用。如果在下一次提交期间这些目录引用仍位于工作目录中，那么可以使用缓存的树对象引用，以减少 Git 需要在下一次提交期间完成的工作量。可以看到，索引的作用涉及许多方面，正因为此，它被描述为索引、暂存区域和缓存。

图 7 展示的索引条目只支持 blob 对象引用。Git 使用扩展，以便可以存储树对象。

索引扩展

索引可以包含扩展条目，这些条目存储特殊化数据流，为 Git 引擎提供其他信息，以供它在监视工作目录中的文件和准备下一次提交时参考。为了缓存在上次提交期间创建的树对象，Git 将树扩展对象添加到工作目录的根目录的索引，以及每个子目录的索引。

图 5**** 中的标记 2 展示了索引的最终字节，并捕获索引中存储的树对象。图 8**** 展示了树扩展数据的格式。

图 8：Git 索引文件树扩展对象数据格式

索引文件 - 缓存的树扩展标头
4 字节	TREE	用于缓存的树扩展条目的固定签名。
4 字节	表示 TREE 扩展数据长度的 32 位数字

 

缓存的树扩展条目
变量	Path	以空字符结尾的路径字符串（只有是根树，才为 NULL）。
ASCII 数字	条目数	ASCII 数字，表示此树条目覆盖的索引中的条目数。
1 个字节	20H（空格字符）
ASCII 数字	子树数量	表示此树的子树数量的 ASCII 数字。
1 个字节	0AH（换行符）
20 字节	树对象的 SHA-1	此条目生成的树对象的 SHA-1 值。

在偏移 284H 处出现的树扩展数据标头包含字符串“TREE”（标记了缓存的树扩展数据的开头），后跟 32 位值（表示后面的扩展数据的长度）。接下来是各个树条目：第一个条目是树路径的以 NULL 结尾的长度不固定字符串值（或直接为 NUL，如果是根树的话）。后跟 ASCII 值，因此十六进制编辑器中显示“7”，即当前树覆盖的 blob 条目数（因为这是根树，条目数与先前在签发 Git ls-files 暂存命令时看到的条目数相同）。下一个字符是空格，后又跟一个 ASCII 数字，表示当前树的子树数量。

我们项目的根树只有 1 个子树：MSDNConsoleApp。此值后面是换行符和树的 SHA-1 值。SHA-1 从偏移 291 处的 0d21e2 开始。

我们将确认 0d21e2 是否就是根树的 SHA-1。为此，请转到命令窗口并输入：

git log

这将显示与最近提交相关的详细信息：

commit 5192391e9f907eeb47aa38d1c6a3a4ea78e33564
Author: Jonathan Waldman <jonathan.waldman@live.com>
Date:   Mon May 8 21:24:15 2017 -0500

  Add project files.

commit dc0d3343fa24e912f08bc18aaa6f664a4a020079
Author: Jonathan Waldman <jonathan.waldman@live.com>
Date:   Mon May 8 21:24:07 2017 -0500

  Add .gitignore and .gitattributes.

最近一次提交的时间戳为 21:24:15，所以就是上次更新索引的提交。我可以使用此提交的 SHA-1 查找根树的 SHA-1 值：

git cat-file -p 51923

输出如下：

tree 0d21e2f7f760f77ead2cb85cc128efb13f56401d
parent dc0d3343fa24e912f08bc18aaa6f664a4a020079
author Jonathan Waldman <jonathan.waldman@live.com> 1494296655 -0500
committer Jonathan Waldman <jonathan.waldman@live.com> 1494296655 -0500

以上树条目就是根树对象。据此可以确认，索引转储中偏移 291H 处的 0d21e2 值实际上就是根树对象的 SHA-1 值。

SHA-1 值后面为其他树条目（从偏移 2A5H 开始）。若要确认根树下缓存的树对象的 SHA-1 值，请运行以下命令：

git ls-tree -r -d master

这仅以递归方式显示当前分支上的树对象：

040000 tree c7c367f2d5688dddc25e59525cc6b8efd0df914d    MSDNConsoleApp
040000 tree 2723ceb04eda3051abf913782fadeebc97e0123c    MSDNConsoleApp/Properties

第一列中的模式值 040000 表明此对象是目录，而不是文件。

最后，索引的最后 20 个字节包含表示索引本身的 SHA-1 哈希值：就跟预期一样，Git 使用此 SHA-1 值来验证索引的数据完整性。

虽然我介绍了本文中示例索引文件的所有条目，但更大、更复杂的索引文件成为一种规范。索引文件格式支持附加的扩展数据流，例如：

• 支持合并操作和合并冲突解决方法的数据流。它的签名为“REUC”（用于解决撤消冲突）。
• 用于维护未受跟踪的文件（这些是未包含在跟踪范围内的文件，在 .gitignore 和 .git\info\exclude 中指定，并由 core.excludesfile 指向的文件指定）的缓存的数据流。它的签名为“UNTR”。
• 支持拆分索引模式的数据流，以便加快非常大的索引文件的索引更新速度。它的签名为“link”。

借助索引的扩展功能，可以继续添加索引功能。

总结

本文回顾了 Git 三树体系结构，并深入详细地探讨了索引文件的幕后运行机制。我介绍了 Git 为响应特定操作而更新索引，并依赖索引包含的信息，以便执行其他操作。

可以在不太考虑索引的情况下使用 Git。然而，了解索引可以获取对 Git 核心功能的宝贵见解，同时了解 Git 如何检测工作目录中的文件更改、什么是暂存区域及其非常有用的原因、Git 如何管理合并以及 Git 执行特定操作如此快速的原因。此外，还可以轻松了解签出命令和变基命令的命令行变体，以及软重置、混合重置与硬重置的区别。通过此类功能，可以指定应在发出特定命令时更新索引、工作目录还是两者都更新。了解 Git 工作流、策略和高级操作时，将会看到此类选项。本文旨在让读者认识到索引起到的重要作用，从而可以更好地了解具体利用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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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nathan Waldman 是一名 Microsoft 认证专家，专攻软件工效学，从 Microsoft 技术诞生之际便一直研究这些技术。Waldman 是 Pluralsight 技术团队的成员，目前负责机构和私营部分的软件开发项目。可以通过 jonathan.waldman@live.com 与他联系。

衷心感谢以下 Microsoft 技术专家对本文的审阅：Kraig Brockschmidt、Saeed Noursalehi、Ralph Squillace 和 Edward Thom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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